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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堂众丐岂有不听出谢釆伯话中阳秋,虽知己方目前有所理亏,却也难忍外人此等讽刺。一丐大声喝道:“谢副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副帮主光明磊落,做事顶天立地,一向义字为先。你区区一个副堂主,莫不成敢来非议他老人家的不是?”谢釆伯一惊,非议上头那可是莫大的不敬,确实非自己职责所能为,急忙说道:“老夫只是说朱副帮主他老人家英雄了得,虎门下无犬子,朱兄弟也一般的英才豪侠而已。”
朱枯春哼的一声,脸色阴沉,凌厉的眼光在谢釆伯脸上缓缓扫过,转头对丰子都道:“古人曾有云,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皆为予以于父母。怎么?小兄弟,难道你须却是没有姓名的么?”这句话深层意思自是嘲讽丰子都连姓名都不敢对人来言明,如此岂非无父无母?野外天生?
丰子都闻言大怒,想道:“这厮好生无礼。嘿嘿,你们莲花堂想要趁丐帮韩帮主现今下落不明之机,假以权柄,一味来独大,甚或觊觎那个帮主至尊宝位。说不得,我偏却且来给你们捣乱捣乱一番。”念起戚长发冯提农两位堂主在丐帮里的权势,那可是睥睨一切。丰子都遂仰天大笑数声,双眼盯住朱枯春冷冷说道:“我贵为丐帮梅花堂堂主,忝列丐帮座下八大堂之一。你却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来这般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