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玥悠悠说道:“大哥终究热忱。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便请大哥来把她抱出洞外去,我好依法施针。”丰子都道:“该当这样。”当即除下身上衣衫包裹住岩壁最里那名少女的裸露身子,轻轻托着抱将出洞。阮玥见状摇了摇头,吹熄蜡烛放回背后药筐里,在岩洞外面一株树下寻得一块稍为平坦的地方,遂吩咐丰子都过来缓缓摆正放下那少女。
和风习习,一束阳光透过枝叶映在那少女苍白如纸的脸上,斑斑驳驳,恰似盛开一朵小花。丰子都但见那少女十六七岁年纪,瓜子脸,双眼紧闭,眉目间依稀犹可寻昔往丝丝若若的苦痛,不禁暗自叹息,怒声叫道:“贼子忒也可恶,都该尽杀!”一对拳头攒紧得节筋毕露,只是格格爆响。
阮玥于即自怀内取出一节小小的竹筒,右手从里拈起一支金针,放至左手尾指指甲处一挑,在那少女脑门顶上的“百会穴”上轻轻插落。不时,金针尾处竟然冉冉泌出三滴墨黑如汁的血珠来,原来那金针却是针管中空。丰子都旁边见到那少女只本脸色如纸,这一针下去,她眼眉虽则微微一动,依旧毫无声息,但面皮已经稍显光彩,不由欢喜,说道:“阮姑娘果是好针法,尽得乃师白云神尼的真传,一针立见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