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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劲衣人见到丰子都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倒身在草丛堆里一动不能动,莫不是惊喜交集,人人面面相窥。此刻他们经已明白眼前这小子仅仅只有一身傲世的真气而已,其他拳脚功夫实在不足为惧,诧异之下都想道:“难道殷在野却只传授他内力,其余的一概不教?须是何故?岂不他妈的怪哉?”姓陈那人唯恐丰子都有诈,遥遥发出两掌击中在他手上腿上,待得瞧见其果真不能有所动弹,个个才知丰子都当是患有某种罕闻难愈的疾病,机不缘凑不巧,现在正逢病发时候。
东边那人忖道:“莫不成殷在野在收徒过程中,发现这姓丰的小子身携奇疾,毕竟难堪大用,所以才仅仅只授予他丁点儿内息潜运窍门?嘿嘿,什么丁点儿?他奶奶的,这些些丁点儿,老子毕生的修为却是难以正面抵挡。”念及此,由不得恼恼有些郁怒,可亦暗暗为此有些担忧失望,倘若如其,这小子恐怕未必能够知晓那关于前朝宝藏的真正下落,江湖上人人由此兵戎相见,大动干戈,最终都将误入窠臼,致使一无所获,惹来天下苍生的耻笑。然而他终究谨慎,虽说心生疑虑,还是眼前机会不敢轻意放过,随即旋身上前,趁势将丰子都胸口四个至关重要的穴道一一挥笔来重重点封。
北面那个人自恃自己一身横练功夫大江南北少逢敌手,只想丰子都年纪轻轻,内功再强亦当为高不到哪里去,骄慢之下便来和丰子都硬碰硬对掌,虽则表面上来看似乎占有上风,其实已经遭受重创,此刻体内血气正自胡乱翻涌不止,五脏六腑都要上下颠覆,烦闷欲吐。他暗暗惊悸,再不敢恃勇,急忙摄心收神,伫立旁侧缓缓调息运气,良久方才内息稍顺,气力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