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烈火冰蚕所爬经处,丰子都只觉似乎有着一条冰凌在移动,全身冻得血气将要凝结,比荆灵逼入的那股毒气之寒来得更加厉害,可寒气犹未消,炽炽火热刺痛随即又伴之而来,仿佛置身火窟,气血都要熊熊化为虚空,冷热瞬息来回交替,十分难熬。突然间,那烈火冰蚕啜嘴来吸剑伤处渗出的血水,边啜边爬,慢慢来到伤口边,竟然就着伤口把血水大吸特吸,尤恨未够,摇头又晃脑,渐趋渐进,似要将整个身子钻将进去啜食方致罢休一般。
丰子都大惊,叫道:“喂,喂,你要干什么?喂,你快些离开那里啊。”倒真生怕那烈火冰蚕啜着啜着血水,最后便如钻进银环蛇身体内一样从那伤口处爬进自己的体内,倘若如此,岂不是荒天下之大唐,惨天下之大寰?忽然听得荆灵于一旁急声叱道:“乱嚷乱叫什么?还不快快闭上鸟嘴!如果吓着我的宝贝,我可要你的狗命!”丰子都转头一看,不知何时荆灵已经练功完毕,离开岩石来到了自己的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