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玥冷哼数声,说道:“孙寨主既然无话要说,还不尽快去弄醒昆仑派那位大剑客,一齐速速滚出我的药王谷去?”孙靖伯点头道:“是,是。”急忙来到从云子身前,依照阮玥先前所踹两脚伸腿踢醒从云子,把她的原话颇为艰难辛苦地叙述完一遍。
从云子被丰子都内力反击震跌出三丈远去,腿胫骨登即折断为两截,亦撞裂四根肋骨,伤势颇为严重。他闻言大怒,忖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昆仑派弟子岂能受辱于此等妖女蛊惑之下?”便想取剑来再拼过你死我活,但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全身如若散架相似,稍加动作就是阵阵痹骨的刺痛,知道此刻断断已经无法动武争斗,黯然神伤,只得作罢。虽是将信将疑,从云子终究没有胆量有所托大,无可奈何下唯有与孙靖伯一样接连抽打自己脸颊一十七掌耳刮子。
掌毕,从云子仰天长叹,只感满怀悲怆萧瑟,殊不知中原武林中竟然有此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怪哉小子,自己和他相比起来,差异何止百倍?蓦地里心灰意冷,一腔不世抱负随风荡尽散去。再待片时,从云子脸色羞愧地过去捡起长剑插回剑鞘,忍痛与孙靖伯相互搀扶着一路挣扎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