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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延修看到丰子都倒地,只是喜出望外,岂肯让这等大好时机纵逝?急就使开分筋错骨擒拿手,便向他右腕的脉门锁去。丰子都甫将爬起身,陡觉右腕一紧,瞬即剧痛麻痹无比,周身软软的使不出半分力道,不禁哎哟一声,眼泪奔流,手中单刀由不得也“呛啷”的掉落在地上。滕延修哈哈大笑,意气十分飞扬,叫道:“仵大哥,你们瞧,小弟终却是把这疯小子拿下了。”
仵人龙料不到竟在这等情形下状况有所陡转,眼见滕延修确乎已经将丰子都制住,暗吁口气,甚感宽慰,但转念一想,忙说道:“滕兄弟大功告成,可喜可贺,不过这小子武功很为怪异,须却大意不得。滕兄弟,你先且把他武功尽废了。”滕延修听言点头道:“仵大哥所说极是,为防止这小子逃跑,便该当这样。”右手剜肉弯刀转过,就向丰子都双脚脚筋割去。
脉门被锁封扣住,便饶你武功内力再高再强,此刻亦是丝毫使将不出一分力道,犹如废人一个。丰子都极力欲要挣脱,然而全身麻软无力,惟得张口骂道:“狗贼,要杀要剐悉听自便。可你们要想来折磨老子,想令老子从范,却大大是拨错了算盘,老子皱一皱眉头就不算英雄好汉。哈哈,只恨老子今日不能够将你们这些狗贼把来一个一刀全杀了!”
旁边唐别瞥一眼院子里那数具尸首,“嘿”的冷哼一声,怒道:“果然师出一辙,有殷在野那个大魔头,便有你丰子都这个小魔鬼。”抬起腿来向着丰子都脑袋踢去。滕延修也是冷冷笑道:“小鬼到此刻尚且要妄想着将我等把来杀掉。嘿嘿,倒也不怕告诉你知,官爷今日不仅要把你手筋脚筋给一一挑断,待会还要将你身上的那副皮囊活生生地扒扯下来,然后是剜心剐肉,总之要折磨到令你下辈子投胎都不敢轮回到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