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特么彻底打消对枝子经理和香草的非分之念,不然,看见一次打你一次,滚蛋!”
秦冲声音带着金属的光泽,犹如一把利剑,直插赵长江两腿中间。
赵长江已经尿了裤子。
听说被饶恕,慌忙睁开眼睛,然后爬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至于怎么收拾秦冲,因为秦冲是叶茜的战友,而叶茜背景又是那么强大,赵长江也只顾一瘸一拐的走路,暂时还不敢去想。
没走多远,忽听办公室里传来佐藤枝子的娇叱声:“看什么看!你也滚!”
是佐藤枝子在呵斥秦冲!
嘿,我说吧,这小子压根不是什么好人!
赵长江瞬间找到平衡点,也就孤独求败的笑了。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出秦冲想吃佐藤枝子的豆腐。
最后撂了句狠话,哼,你特么走着瞧!
办公室里,佐藤枝子衣服上的纽扣已被赵长江扯掉两颗,罩杯的吊带也被扯断了。
细腻与软柔直接暴露在秦冲视野的有效距离,滑如膏脂的肌肤,亮得秦冲直接睁不开眼。
“真正典,操!”
没有更好的尤物,可以猎获秦冲此时的满脸诧异,所以忍不住的他这时忽然爆了粗口。
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他都看到了,尤其人家还是个东洋女人,更让他耳目一新。
佐藤枝子知道秦冲和代香草是什么关系,把脸一冷的道声:“就不相信你还好意思看!”
然后背过身整理衣服。
收到这个友情提醒,秦冲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可以背过身选择不看。
同时,美人春光乍泄,难免有些狼狈匍匐的羞恼,这一点,他也表示可以理解。
“赵长江这种人总感觉手里有点小权力就很了不起,其实吧,他也就是个戏园里的梆子天生挨敲的货,对付这种人,光凭生闷气是没有用的,要知道,生气踢石头,疼的可是自己的脚。”
望向佐藤枝子轮廓优美的后背,秦冲的目光依依不舍。
佐藤枝子想象更严重,感觉秦冲在偷看她的翘臀,娇嗔再起,“转过脸去,看够了没有!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用不着你操心,出去!”
靠!
又一次猛烈的打击让秦冲眼前一黑。
很显然,佐藤枝子把他当成色鬼了,这要是代香草知道了还不玩完?
真没想到救人竟然救出毛病来了,文化有差异啊。
“我不是故意的枝子经理,你可不许告诉香草啊,要不然……”
带着求助的望向佐藤枝子修长的粉颈,秦冲黑眼珠几乎斜到了眼角。
佐藤枝子扣上纽扣转过身,冷脸不改,“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她会让我跪搓衣板的。”
佐藤枝子终于没能忍住。
或者说秦冲的厚颜无耻逗乐了她,这时扑哧一笑道:“她还没嫁给你你就害怕啦,这得熬到什么时候才是出头之日呀?”
秦冲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能收到一张笑脸,受宠若惊道:“只要你不生气,我的好日子根本过不完。”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的!”
佐藤枝子极其小女人的抖了几下美腿,然后用日本方言轻声嘀咕着。
秦冲根本听不懂,趁佐藤枝子没有拉下脸,见好就收的赶紧扭头走了,还没下楼,兜里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香草!
见是代香草的号码,秦冲两手颤抖的险些没把手机捧住。
他以为佐藤枝子向代香草告状了,觉得这个女人不太靠谱。
却是代香草不缓不急的说道:“ 怎么,我听说你把赵长江打了,牛呀你!”
很快便知是赵长江告的状。
秦冲脊梁渐渐挺直,道声:“他那个人自以为不可一世,其实一身贱肉,早几年在青屏主事的时候,我就想揍他了。”
代香草耐心而问:“那你也该有个理由吧?”
秦冲说道:“他居然跑到佐藤枝子的办公室,想对佐藤枝子霸王硬上弓。”
代香草语气一顿,道声:“打得好。”
紧接着安慰秦冲道:“打就打了,金银坊工程,他愿意给就给,不给也无所谓,反正我的工作重心不在那。”
代香草的重要标靶是胡云道和白海波,是如何想办法给老族长报仇。
却是秦冲不想扮演搅局者,语气强硬的说道:“他不给也得给,放心吧香草,怎么摆平他,到时你听我的。”
代香草很快恢复小女人的样子,语气温柔道:“嗯,等你娶了我,我一切全听你的,到时候我会宅在家里,当你的宠物猫好不好?”
擦!
秦冲眼睛陡然睁大。
心里呐喊,别慌结婚啊香草,容我先锻炼锻炼跪豆腐块,然后跪方便面,最后再跪搓衣板,行么?
却是代香草根本不给他考虑时间,语气期许的说道:“来上海陪我几天吧,集团在月容岛有套别墅,我就住在这,很幽静。”
爱情一旦有了肉体的表达,就会让回忆变成回味。
回味淡了,就会一天天遗忘,回味浓了,就会变成一种盼望。
这种盼望能让爱越陷越深,直至不可自拔。
代香草现在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在她的眼里,她和秦冲的所有荒唐,始于秦冲和黄雅君到白城讨债。
然后是她家院子雪地里那个有效的交流。
再以后是宁南娘家的月牙坪之行。
白头谷死里逃生。
香儿阁草原的儿女情长。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种折磨,让代香草的心不定期地疼痛着。
爱与痛,欲求与拒绝,毫无章法的纠结在一起,就像上帝与魔鬼,灵与肉,在不停纠缠。
每当云莅雨至,代香草生理上的刺激欲就会空前高涨。
而当疯狂的快感稍纵即逝,她就像被巨大的海浪打到海岸,从浪尖之上翻落,在沙滩上痛苦的搁浅。
迷离疯狂与彻悟痛苦,她无法摆脱这种矛盾的自身合力,一种快乐与痛苦冲抵化零的神奇的力量。
等她来到唐州,在跟秦冲经过那一夜水乳交融以后,心灵上的疼痛才如潮退去,感情也是与日俱增。
也就是发觉一天见不到秦冲如隔三秋的时候,她这时给秦冲打了这个电话,要秦冲务必到上海陪她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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