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说出来听听呗。”
朱芳不带好笑的侧着耳朵,只要是毁灭秦冲的,貌似她都乐意听。
方家岩满脸得意的卖着关子,却是迟迟不说。
“快说呀,说!急死人啦。”
朱芳继续耍着嗲,却也不无官腔的成分夹杂在里边。
受不了朱芳的软硬皆施,方家岩颐指气使的在空气里比划着。
“那是我想利用他,你想想看,那些蛇整天与尸骨为伴,真要秦冲被它们咬了一口,拿什么药治去,治得好吗?实话告诉你吧,芳芳,在我的眼里,他秦冲就是一条狗!”
“一条狗?”
朱芳不带好笑的摸了摸方家岩的脸,不知道她说方家岩是条狗呢,还是说秦冲是条狗。
方家岩更加得意了。
“对,一条丧家之犬。怎么说,他曾经也当过鼎铭农化的老板,和我平起平坐,我之所以收容他,就是想随随便便的把他当驴使,看他的笑话。白海波是我的大舅哥,他秦冲跟我大舅哥明争暗斗,你想想,我会向着谁?”
方家岩终于说出了实话。
可能发现酒后吐真言的危害有些大,方家岩说时禁不住嘘了一声。
然后伸到朱芳嘴边的手指忽然拐了个弯,在朱芳的身上用力扭了一下,加深提醒道:“咱们轻点声,可别让那根废柴听见了。”
朱芳低低的哎哟一声,“你别老是打我呀,要是留下什么痕迹,被咱家三品看见了,多让人难为情呀。”
“嘿嘿,还有你怕的时候啊。”
方家岩自豪的笑了。
躲在卫生间的秦冲,却是越来越看清方家岩的真实面目,反而感觉朱芳这个女人也很可怜的。
酒后道出真话,还不想让老子听见,方家岩,你特么太会玩人了吧,早知道你这么垃圾,老子就该以牙还牙,把你老婆直接办了。
听说自己被方家岩当成狗看待,秦冲不只是吃惊,还简直气疯了。
可悲的是,他白白同情朱芳了。
朱芳虽然被方家岩虐着,却一直把怀恨的心用在秦冲身上。
尽管方家岩发出警告,朱芳还是不以为然,大声道:“哼,听见又能怎样,不相信他敢反天!”
方家岩却不这么认为,而是说道:“以后,我用他的地方还多着呢,芳芳你不知道,一条忠实的狗,总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说着,他又禁不住的往齐小婉身上去想。
其实,到现在,他对齐小婉还没有死心,还以为齐小婉和秦冲是表姐弟关系,因此还渴望秦冲给他拉拉皮条,帮他成全美事什么的。
朱芳不知道方家岩消费着她却把她当成了艳倾天下的贵妇齐小婉,还以为方家岩有多欣赏她呢。
朱芳满脸开心的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也不喜欢秦冲喽?”
方家岩完全不屑一顾的点着头。
“那当然。要不是他曾经救过白丽的姨娘,白丽一直照顾他,我早就撵他滚蛋了,你说,就他一个破产商人,欠人一屁两肋债的,凭啥买得起两套房子,扳着大脚趾去想,咱也想得出来他没干什么好事。”
“对呀对呀,真是莫名其妙,依我看,他的账还得派人好好查查,要是你不好意思查,就让我去查吧。”
这个女人真就蛇蝎心肠,趁机落井下石,也真是坏透了。
“你去查?嘿。”
方家岩眼睛止不住睁的好大。
“不行,不行,你又不在财务科,跨科室查账,公司会有人说闲话的。再说了,你我的事,早就有人风言风语,白丽也警告过我了,真要被她抓住把柄,那我可就惨了。”
“瞧你这点出息!”
朱芳漂亮的脸蛋陡然拉长,特别是提到白丽时方家岩那副老鼠见猫的样子,那简直让她一万个不开心。
朱芳不无恼怒的把方家岩往旁边一推,娇嗔地埋怨:“白丽不就功夫有点好吗,信不信,我比她还好!”
“信,我全信芳芳,不,不相信,哈哈哈,啊哟……”
方家岩笑声凌乱,在朱芳的浑圆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赶马似的。
朱芳心领神会的真就像匹好马,半跪着四蹄等待方家岩,核心内容却也正朝秦冲的眼睛,真叫秦冲想不看都难。
为了证明自己不比白丽逊色,朱芳还在不停的引诱着方家岩。
看见方家岩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朱芳忽又坏坏地说道:“只要你把秦冲撵滚蛋,你想什么时候用我,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大路旁说话,草丛里有人,这下可把秦冲气坏了。
秦冲直接咬牙切齿的热血沸腾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坚定了离开玖陇农化的决心,毫无留恋!
也可能感觉朱芳太坏,方家岩的激情慢慢化了。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干嘛这么讨厌他,他勾引你了?”
方家岩眯眼问着朱芳。
朱芳冷冷一笑,“那小子浑身长满鸭毛,人又长得帅,我怕他勾引你老婆白丽,然后带白丽私奔了,是替你担心的呀。”
“你!你敢说我老婆养小白脸?太过分啦,啊啊啊!”
感觉受到了侮辱,方家岩的报复心理一下子变得无比强大,带着报复性质的猛然开足了马力。
“哎哟减速,别超车行吗,老大。”
其实朱芳是颠簸坏了,可说话的语气却好像请示似的。
方家岩满满的自豪,吹牛皮却也不知脸红,坏坏的笑道:“咋的了,你不是厉害吗,赶紧接招啊,害怕了?嘿嘿。”
朱芳扭头白了方家岩一眼,嘴唇斜斜的牵动几下,“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从驴圈里跑出来的。”
方家岩为之大振,应道:“牛圈里借来的好不好。”
这一疯狂的挑逗,秦冲可就坐立不安了,止不住的把朱芳往奶牛身上去想。
好一对祸害人类的狗男女!
秦冲再也谈不上什么兴奋与腹热了,主要因为他看清了方家岩的庐山真面目。
气急往往容易败坏,秦冲咬牙切齿的同时,忍不住的悄悄掏出了手机。
可也不能轻易饶过朱芳了。
他要把朱芳和方家岩的不雅镜头全部录下来。
只要把这些证据拿给白丽看,白丽对方家岩怎么样不好说,反正有一点,出于报复,白丽一定会对他秦冲更好。
抬头看见晾衣架上有个朱芳的内内,秦冲不假思索的伸手扯了下来,然后揉成一团。
可很快他又后悔了,看了看窝在手里的那一团,有一种肮脏的感觉,心说回去非得打十遍肥皂不可。
方家岩的酒确实喝了不少,折腾一阵也就睡了。
朱芳也是人困马乏,面朝北墙的胳膊斜搭在方家岩身上,接着连打几个哈欠,看上去并没有进卫生间冲洗的意思。
秦冲可就谢天谢地了,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很快,朱芳也睡着了。
秦冲悄悄放开卫生间的门,伸头探脑的察看着动静,却看见沙发上还有一条内内,搭在靠背上,是朱芳脱下的。
想到朱芳的毒舌,秦冲往沙发靠背望了望,歹念顿起。
估计两个人都睡着了,秦冲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把那条内内也缴获了,然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朱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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