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很想念白长音。
这时新婚夫妇二人正遵循礼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此三拜之后准备送入洞房。
旁边人解说着接下来就是新娘子要在新房中独自等待到晚上,新郎官给所有来客敬完酒,回去新房拿喜秤揭开她的红盖头,二人喝交杯合卺酒,然后行夫妻之礼。
“婚嫁原本是这样?”琅玕嘴中呢喃:“倒是繁琐。”
“不知小姐你嫁人之时,又是何情景。”身边的术士忽言,言语中竟有深意。
“一个身怀绝技的男人,对待女子竟是如此轻佻?”琅玕淡淡道。
“轻佻……”术士挑眉,牵起一抹笑:“在下失礼。”
那人看了看琅玕,一个闪身,瞬间不见了。
琅玕知道那人身怀异秉,非寻常之人。自己初来乍到,没必要多所有事刨根问底。但是对那人的感觉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总得找白长音说道说道。但是自己对白长音就能够看得清看得明了吗?
正毫无头绪,只听见一人的声音从门外远远传来:“今日凌霄峰办喜事,为何不请我们兄弟二人来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