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贝笔尖指着题，认真道，“我们教授说，一个月之后会有一次全系的小测试，我想认真一点，到时候，不给你丢脸。”
徐之昂唇边勾起一抹笑，“想不给我丢脸，就拿个第一回来。”
“第、第一？”莫小贝险些咬疼了自己的舌头，她一个初学法律的，跟系里那群变态的学霸争第一，开什么玩笑！
她是知道徐之昂以前的那些历史的，要说法律系的学霸都是些变态的天才机器，那徐之昂，就是那群变态里面的战斗机。
“前，前一百好不好？”她哭丧着脸，弱弱的扯了扯他的手，“给我多留一点学习空间嘛。”
徐之昂一点不为所动，一副严明的样儿“前三十，不能再退步了。”
“三十啊……”
眼珠子一转，莫学渣急中生智，转移话题，“好了好啦，咱们不说那些扫兴的话，你快坐下来，教教我嘛。”
她办不到，努力不就成了？
徐之昂下来，就在她的身边，俩人的距离很近，呼吸都能缠绕在一起，“哪些不会？”
“唔。”莫小贝咬着笔头，“对，就这儿，他这儿说什么涉嫌故意杀人判刑的，我不明白，杀人就是杀人了，怎么有些关个几年就能出来了。”
“当然是有区别的……”徐之昂耐着性子，一点点的给她解释，低沉的语调，胸口间起伏的力量，莫小贝的小心思，慢慢地……跑偏了。
徐之昂手指着书上的那些重点句子，莫小贝的视线跟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滑动，最后，竟开始研究起徐大叔手指上的那些纹路来。
徐大叔的手指，摩擦起来很有力度……这一点，她是亲身试验过的，每次徐大叔在她身上点火，她都会没办法控制，浑身爬起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