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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补丁的花夹袄,黒里透红,往到小腿肚的灰裤子,泥迹斑斑,一双看不出颜色的鞋套在一双小脚上,这就是我,王若花。
又是阴雨蒙蒙,一下雨这村子地上的泥泞,让人寸步难行,村口的大黄牛,看着路过的我咔吧着眼睛,这种天气,它倒是高兴的很,迎着雨的势头,不住的“哞儿哞儿”叫,好像在证明着它的存在,真可笑,我找了5年的存在感都没找到,它这么嚎两声就行了?净扯。
“小花啊”一个村妇操着一口农家音在摇摇欲坠的木门口叫着自己的孩子。
“诶,娘”回答的人是我。
这个人就是我娘,长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25岁上下的样子,一身黑灰色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年代,脚下的鞋半陷进泥泞里。
“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