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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黑,看不到光亮。不知为何,安娜突然之间又立在紧锁的阁楼大门之前,只有那扇门,不知何故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像是一只飞蛾,尊崇着自己趋光的本能,难以抵挡它的魅惑。
一步步靠近,听不到脚步声,听不到呼吸声。
指尖轻轻触碰,如魔法一般,铜锁立即松开,消散不见。使尽全身力气推开大门,‘吱呀’的声响,预示着它的衰老与陈旧。
安娜好奇的想要探寻里面的究竟,刚想挪动脚步,突然发现双脚动弹不得,低头看去,无数双枯萎的双手正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脚踝,想要叫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突然,地面猛的塌陷,恐怖的失重感瞬间袭来。
“啊。”猛的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又做噩梦了,自从那天起,这样的噩梦每晚如影随形。
天光大亮,安娜停止闹钟的声响,从床上起身,洗漱换衣。
最后一次检查一下自己的行李,确认没有少拿东西,便匆匆向机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