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吗?”寒子夜将下巴放在荆沙棘的肩膀上,一边炫耀自己对她的所有权一边像逗小狗似的继续问年糕。
“想!”年糕期待地盯着寒子夜。
“我可以教你。”
“……你会打枪?”
“我是射击冠军。”
一句话说出口,年糕的眼中立刻以仰望的姿态注视着寒子夜,眼里的敌意全都不见了,只是拼命点着头。
寒子夜的唇角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来,温热的嘴唇轻轻凑到她的耳边,告诉她:“以后我们的孩子绝不能是这样没原则的小白眼狼,你说呢?嗯?”
寒子夜沉浸在他们很快将会到来的幸福里,他从她身后抱着他,所以他完全没有留意到,当他说出这话时,荆沙棘的脸苍白得像纸一样。
“……哎呀!菜要糊了!”她赶忙借口挣开了寒子夜,低头忙碌着,努力去掩饰自己眼中的落寞,“……你真要留在这里过夜?”
“嗯。”寒子夜靠在一旁,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然后轻轻为她将挡在眼前的碎发梳到耳后。
她低着头没有看他,只是径自忙碌着,半晌,才又说:“……你就这么从宴会上出来真的……”
“憋到现在才问吗?”寒子夜平静的声音无比从容地漫过了她的呢喃。
她默默攥紧了手里的勺子,下颌突然被他扭了过去。
“猫,你听着,我不会和她结婚,也不会和她订婚。”他的视线牢牢锁住她有些闪躲的目光,无比郑重而专注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