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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桃面色平静的端了一托盘起摞的吃食进了门,先问如意要了一个炕桌,放在床上。四碟子八碗的铺摆了一桌子。柳知趣拉她一起吃,她便打斜坐在床沿相陪。王晓桃一直低头吃着,柳知趣却不住的拿眼瞄她。王晓桃只做不知。
安安静静吃完了饭。王晓桃面色平静的收拾了下,连炕桌一起端走了。柳知趣歪头见王晓桃的背影消失,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就怕王晓桃发现他装受伤,这顿饭都没吃好。一直吊着颗心。不过,看起来好像没事儿吧?
王晓桃再次回来的时候,托盘上墩着一个红泥小火炉,上面坐着一壶水。柳知趣看了看那壶水,心里忐忑不安的。王晓桃也不说话,把托盘往桌上一放,拿了一双火箸专心的拨弄着火炭。柳知趣几次要开口,都被恰好的爆碳声打断。柳知趣的心里越发忐忑。少顷,水泛鱼眼,王晓桃将火拨平,拿勺舀了水,倾了两盏茶,笑盈盈的转身捧给柳知趣。柳知趣满面堆笑的接过,心中有事,并尝不出什么滋味,却道:“想不到娘子竟会烹茶,真是妙极!”王晓桃笑笑,也不答话,自捧了一盏茶细细的吹着喝。
一盏茶喝完,柳知趣待要开口,王晓桃又递上一盏。柳知趣不好开口,只得接过。连饮了十七盏茶后,王晓桃伸了个懒腰道:“实在是倦了!相公,我先睡下了。”柳知趣忙笑道:“娘子辛苦了。”
王晓桃爬上床里侧,盖好被子,一侧身,搂住柳知趣的腰,不久便呼呼有声。柳知趣放下笑容,歪着嘴,皱着眉,心中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