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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年大学毕业,我就想去南方闯荡一下江湖,尤其是对股票一知半解的向往让我98年义无反顾的去了HN一下飞机HN独有的热带风光顿时迷住了我。从没出过远门的懵懂孩子顿时觉得找到了党。
记得当时是我哥哥来接的我,他90年就去了HN。他经历过10万大学生下HN的洗礼,在一个小小的科技公司做了个销售经理。北方的孩子见识少,当时以为自己的哥哥做了个不小的官了,后来才知道经理这个职位,在南方就是个业务员代名词,老板的赚钱工具,他用你的时候,你是个宝,不想用你了,你就是个屁,想放随时放。
哥哥骑了个很破的嘉陵摩托车来接的我。说实话见到他的样子我真的很失望,想好的高大上呢,想好的精英呢,怎么86年毕业的大学生混成了个民工的模样。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未来不太光明了。实事证明我的感觉是非常对的,几十年后回头看看感觉自己要能重生一下就好了,如果能重生,我估计我当时看到哥哥的模样后就应该转头上飞机,回到家乡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公务员。那样现在也许我就可以每天过着那种早九晚五的,老公、孩子热炕头的惬意生活了。可惜没有如果。
坐上哥哥的车子(摩托车)后,哥哥很淡定的跟我说:“你嫂子住在儋州他爸爸家带孩子,我每个月给她1500元,孩子3岁了,她不想回来,我在这里又找了个女朋友,今天你住我们家吧。”听了哥哥的话,我什么都没有说。后来跟哥哥谈起来这件事,他还夸我:你的思想还挺开放的,我哪时说的事情,对于当时那么传统的北方人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你尽然没有什么反应。其实我哪里是没有什么反应啊,我是给吓的不敢说话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问题对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在党的红旗下熏陶了20多年的小姑娘来说,可真是个流氓行为啊。可我能说自己的哥哥是流氓吗?这对于帮亲不帮理的我来说也明显是错误的。所以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