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拉拉扯扯路过一个拐角,一个金灿灿头发的男子正好路过,他正单手插兜,哼着歌一拐一拐地走着,蓦然瞟见那边的闹剧,他愣了一下,驻足片刻,然后摇摇头,视若不见走向另一个方向。
那边范昕把她越带越偏,背后喧闹的声音也渐渐隔离,直至走到走廊尽头一个黑花雕饰的大门前,她停在那里,压低头颅,凑在秦方文耳边低语道:“知道这是哪吗?这世界总有几个角落是阴暗的,活跃着你匪夷所思的人或事,想必你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人或事吧,哈哈,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说着,她一把推开大门,把秦方文推了进去。
那边,金毛拐过两个弯之后,也来到一个黑花雕饰大门前,他大大咧咧推开门走了进去,走至最里面,朝一个深陷在沙发里,正手持酒杯把玩的男子,低身谄媚笑道:“陈哥,磊子说他来不了了,家里老爷子不让他出来。”
那个男子闻言,手里把玩的动作不变,态度也愈发悠闲了,这是没把那个叫磊子的人放在心上,倒是他身边一个人叫嚷道:“磊子这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家老爷子都对付不了,亏得陈哥还念叨着他。”
“嘿嘿,可不是,不过磊子说,他家老爷子最近刚得了一块羊脂白玉雕成的小蛇,他知道陈少好这口,正琢磨着这两天就从老爷子那里诓来,送给陈少把玩。”
说来也是讽刺,陈少这样一个纨绔中的战斗鸡,竟然对那些典雅的书画啊玉雕啊什么的感兴趣。
闻言,他只是轻扯开嘴角,嘲讽地笑了一下,“不要让他丢人了,区区一块羊脂白玉,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是,嘿嘿,那是。”金毛的腰更弯了,“只是这是他的一片诚意,希望陈少不要嫌弃才是。”
陈彦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金毛赶紧找一个就近的位置坐下了,如果秦方文在这里,她一定会认出这个金毛就是当初初次进酒吧的时候调戏她的金毛,而金毛谄媚的对象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哥哥。
金毛坐下后,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刚刚看到的一幕,他吊儿郎当开口道:“陈少,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扒着你叫哥哥的那个疯女人吗?”
陈彦青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道:“怎么了?”
“哈哈,我刚刚在走廊看到她了,被一个婊/子拉扯着,不知道要去哪里,哦,对了,那个婊/子好像是范昕,在娱乐圈还是有点知名度的,这么说来,那个疯女人好像是最近挺热门的方文,是这个名字吧?”
陈彦青放下酒杯,眉头轻轻拢起,方文?她又发生什么事了?事情不是已经交给余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