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房子钥匙下来了,他才带白春芳去看房,当他把房子钥匙交到白春芳手里的时候,他的求婚就实质上完成了。
然后,他出国了,直到十一月份,他才从国外回来。当他从印尼回来后的第一天,还没等他买鲜花再向她走一遍求婚仪式,白春芳就直接把他给办了,具体一点说,就是把他给引上了床,干了那件人类让上帝生气的好事儿。
这事怨不得人家白春芳,清风在印尼的日子里,早已经在无数个黑漆漆的夜里幻想过自己跟白春芳的春宵一夜了。因此,当清风回到国内的那个晚上,当菜刀侠又恰巧回老家了,当一根干柴遇上了一团烈火,谁也别怪谁了,尽情滚床单吧。
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但清风还是特意选择了一个合适地时机,抱着一大束鲜花来到了医院里,当着护士们的面,向白春芳求了婚。这个求婚仪式由于过于经典,在十几年后还屡屡被白春芳感动地提及,说那是自己人生最他娘地风光的时候。
次年的三月八号,好日子,妇女节,两个人去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
又过了三个月,六月八日,两个人举行了婚礼。清风的父母从SD被接了过来,婚礼是在天京举办的,尽管清风没有多少同事朋友,但由于女方在本地家族人数众多,场面也还算隆重。
这是清风来到天京后的第三年的夏天,清风没有对父母食言,三年不到,他清风娶上了老婆,住上了房子,是个人模狗样儿的城里人了。
老婆有了,房子有了,剩下的,就是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了。
这一年,清风二十七岁。
他的事业才刚刚启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