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薛启瑞还是和慕容白道出了全部实情,毕竟时间不等人,他也没时间浪费,所以就实话实说,而在听完薛启瑞的讲述,慕容白也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冲薛启瑞说道:
“把信拿出来,念……”
“是。”
恭敬的从怀中掏出了墨尘渊的信,薛启瑞也开口读了起来,只是越读到后来他的情绪越激动,最后干脆把信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殿下,墨尘渊这个混蛋太过分了,我们不能……
“念!”
不耐的打断了薛启瑞的话,慕容白的脸色虽很苍白,但还是忍住各种情绪让薛启瑞把信读完了。
按照墨尘渊信中说的大致意思,就是让西京国做祁天国的附属国,同时需要割地赔款,这样子明明就是要把西京国变成第二个北漠,所以听薛启瑞说完,慕容白也脸色阴沉的捏紧了拳头。
“这个墨尘渊,这也太不把我们西京放眼里了……”
“就是啊,太子爷,这么无理的要求就算皇上好好的,也不会答应的……”
“皇上好好的?什么意思?我父皇怎么了?”
蓦然听出薛启瑞话里的不对,慕容白也看着他抬起了头,而对他的追问,薛启瑞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说的信的事,竟把皇上慕容明病危的事给忘了,所以赶紧低下了头,语气沉重的回道:
“回太子殿下,其实,其实皇上已经病危了,京里昨日传来的消息,只怕也就这几天了……”
抬手将京城来的急报也一起递了过去,在看完那份急报后,慕容白也颓然的跌坐在了床、榻上,脸色瞬间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