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已经接近傍晚，顾南川询问要不要送康林青回去，他拒绝了，然后狼狈离开。
宋安歌跟顾南川对视一眼，轻笑出声。
“顾总监，您是不是该跟我坦白了，跟谦源房产的关系。”宋安歌笑盈盈看他。
“瞒不过你。”顾南川举手投降，“先去吃饭，就当庆功宴？”
“好。”事到如今，宋安歌也不着急，反正今晚，一定可以扒下顾狐狸的马甲。
欣然接受顾南川的邀请，两人驱车去了法国餐厅。
宋安歌对于法国菜并没有什么喜爱，不过却很喜欢餐厅的氛围，而这家餐厅非常地道，来往的服务生竟然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穿着礼服带着领结的服务生用地道醇厚的法语询问，顾南川也流利的用法语回应，宋安歌惊讶，顾南川这个人，还有什么不会的。
同时想到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顾南川问她。
“我在想，很少有人能将法语说的这么地道，所以这家餐厅人数不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不会法语根本点不了菜。”还有就是，男孩子如果带女孩子来浪漫，结果法语不会说，那多露怯。
“你这脑袋，整天想什么。”顾南川无奈笑笑，“他们都会中文，而且说的很好。”
宋安歌吐了吐舌头：“好吧。”
高脚杯里的红酒清透璀璨的如同红宝石，轻轻一碰，漾起点点涟漪，宋安歌笑吟吟的问道：“顾总监，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才肯坦白？”
“你知道启乾集团么？”
“当然知道。”宋安歌点头。
“是我的。”顾南川脸色淡然，语气沉稳。